客厅里没有半丝半毫的灯光,整个室内只有落地窗那里能看到些许的光线,怔怔出神地望着手机好一会儿,最终视线游离地落在落地窗上,赤着脚从沙发上下来,挪步到落地窗前,透过窗子看着窗外在月色下早已荒芜的花田,指尖在玻璃上轻划而过,最终落在窗帘之上,曹清浅将窗帘拉起,封闭了这个空间中仅有的最后一丝光线,仅凭着直觉走到沙发上重新坐下,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半丝半毫的声响。 然而,被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