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是亮晶晶的，和以太物质的外观一样。

十丈高的法相忽然融化……解散。

融化的法相，它身上流出的以太物质化作透明物质融入了虚空之中。

在这个过程中，林竹修的感知被动地跟随着以太融入虚空。

就如同以太物质拥有了意识一般，但事实上，林竹修很清楚，以太物质只是借用了自己的潜意识，而不是真的拥有了智慧。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给林竹修带来某种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