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雁又道:“师父,雁儿有个不情之请。” 柴静听见她的称呼,神色微微一动:“说。” “雁儿家中人不知道我习武的事,师父可否每日清晨五更起,在城西的后山山顶与雁儿约定习武?” 柴静转过脸,盯着她的眼睛到:“五更?” 寒雁低下头去:“叨扰师父的美梦,惭愧的很。” “无事。”柴静已经收起情绪:“习武人没有做美梦的权利,只是你须得吃苦。” 寒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