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了我一个小辈吧。”袁烨躬身道。 “这家伙,还真是不知生死。”袁庆瑞即时指摘。“师叔,我方才把他训得很惨。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两个吧?” “我什么都没做。” “对对对。但我这个院长之位,倒是有些……” “噢,我明白了。” “嘿嘿,对对对。师叔,你是不是?”袁庆瑞一张老脸上的皱纹,都快堆成为了一层沙子了。 “嗯。既然你和你儿子都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