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那么多风雨,朕都挺过来了,难道还怕区区几个刺客?” “不是同情。”……是心疼。 席惜之抬起小手,叹息着拍了拍安宏寒的肩头,“以后我会陪你过生辰。” 仿若承诺一般,席惜之缓缓吐出这句话。而此时此刻,席惜之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这般说出来。 “这话是你说话,如有反悔,朕决不轻饶。”安宏寒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心中想出了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