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皆不可碰,更别说打。” 握住席惜之嫩嫩的小手,安弘寒拿过伤药,为她涂抹。看着一道道伤痕,印在她的手心,安弘寒更加气愤。 找了一块丝帕为席惜之简单的包扎,安弘寒极为认真的看着席惜之的伤势。 这种小伤,通常隔不了几日就会自动消失。 可是再小的伤,出现在席惜之身上,安弘寒都难以抑制怒火的燃烧。 “赵飞易倒是下得了狠手,朕的人也敢动。” 安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