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双手,沾了太多血腥。所以,安宏寒并不在意多沾一些。反正怎么洗,也洗不掉这深重的罪孽。 席惜之一双眼在众人之间徘徊,刚才这群人还激动得兴高采烈,怎么一瞬间,又哭丧着脸? 刚才那名太监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受罚,和她有关系? 席惜之拿爪子,拍拍安宏寒的大拇指,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似乎在询问。 “你倒会装无辜,你可知,他们受罚所因何事?”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