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荡的心,被她这样瞪着,反倒让他感觉心里有些发虚,瞬间涌起内疚来。 “是!”沉吟些许,冷濯紧抿的薄唇动了动,轻声道:“我是去见了司妤,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莫晚扬起的小脸慢慢晦暗,她支撑的双膝发酸,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见她倒下去,冷濯本能的伸手想要护住他,伸出双臂揽住他,他也顺势坐在床上,在她身边坐定。 眼眶一阵酸胀,莫晚跌坐在床上,心脏的位置狠狠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