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喝了口酒,缓解着嗓子的不适,他察言观色,看到自己哥哥紧绷的薄唇,立时挑了挑眉,“笑笑,咱们散吧,很晚了!” “啊?”苏笑笑伸手看了眼腕表,心想这才九点多啊,也叫晚吗?不过她看到冷易对着她使眼色,总算聪明一次,忙不迭的点头道:“对啊,散吧,很晚啦!” 冷濯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往外面走,他谁也不看,背影绷紧的直直的,就算是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隐约猜到,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