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小屋子里,没有窗户的房间密不透风,除了那头顶的灯管外,就只有角落里那个监控器了。 没时间理会这是那里,潘瑶急忙用匕首将衣服割破,开始给云天的伤口进行包扎。 身后的两刀深可见骨,血流如注煞是吓人。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需要止血药。” 伤口太长太深,单凭包扎是止不住血的,潘瑶焦急的对着那监控摄像头大声的喊道。 “我这里的止血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