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女绝色纷呈的**?体,他们已是心旌神摇怎生努力都转不开目光,要是能进到她最私密的香闺秀帐……啧啧啧,香艳旖旎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连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他们这样一群披甲胄、持兵戈的大老粗,风风火火冲进人家细心布置的卧房――即使房间的主人只是青楼里卖唱欢歌的姑娘,但她一颦一笑展露的风情、一肌一容流溢的艳色又怎是区区几个粗俗军士能够轻易亵渎的? 所有人心中泛起浓重的负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