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练”成了这副德行,对于训练的残酷性,陆维更多了一层了解。 或许是因为军人的作风,这两个人不是很喜欢说话,对于陆维这个新来者,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两个人只是聊了一阵儿后,就各自睡觉了。 陆维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此刻也有些疲劳。虽然那张床有些脏,不过他还是忍着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陆维突然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