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那就说是柳州元是幕后之人了？”

听完了张远的话，何意眼神看着张远问道。

早在来的时候，何意就已经猜到了，只有柳州元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其他人不敢这样肆意妄为的。

但想到了后者是自己的接班人，也是自己精心培养的，多少有些舍不得。

如果不交出柳州元，外面的人又不会离开，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督公，我这都是在为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