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他甚至在明白江一山意图的一刹那,脑海里划过的是,怎样才能两全。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反感江一山的做法,但他又深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一山是省长,是他的大老板,连潘荣芳都要采取迂回的战略,他王鹏又凭什么硬着头皮死扛。 他暗暗告诫自己,该忍的总得忍,只要不破底线,退一步未必就是错。 江一山几乎把自己杯子里的茶喝尽了,才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王鹏看了那杯子一眼,站起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