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问但不敢问。”火雀小声道。

花凤仙回头看了她一眼：“有话就说，你我之间何必吞吞吐吐的？”

火雀道：“您跟苏小姐交朋友我不反对，可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对她好得太过分了。”

花凤仙微微一笑：“如果只是朋友之间的话，那确实有点过，可要是师父呢？”

火雀大为震惊：“宗主，您想收她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