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发的脸孔来到了天津桥上,笑呵呵地和官员们打招呼的时候,四周眼珠子何止掉了一地。 上官仪就在那里揉了好几次他已经有老眼昏花态势的眼睛,随即拉了拉郝处俊的袖子:“我是不是看错了,今天他居然天还没亮就等在了天津桥?” “你没看错。”郝处俊苦笑了一声,颇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观感,“我倒是觉得,他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又受了什么刺激,这才一大早出现。我和你打赌,他今天朝议上必定要发难,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