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他在任上的时候,一年难免不被人刺杀个几遭,这不还是活得有滋有味? 别人如此,李贤更不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久而久之,为了这事情白头发熬出来无数的长安令和万年令终于琢磨出了一点心得――莫非这事情真不用着急? “这事情固然是真的不用着急,不过,长时间这么拖下去却不是办法。” 雍州廨大堂之中,李贤正对着头发花白的胡敬面授机宜,虽说纯以年龄计算,对面这家伙做他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