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平素甚至对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也不曾讲过的话,对自己最敬重的老师和大臣也不曾吐露过的隐衷,此时也开始渐露端倪。甚至不用李贤斟酒,他就一杯一杯仿佛白开水似的往嘴里灌,最后还是李贤看不下去一把夺了他的酒盏。 “大臣都说牝鸡司晨乃是祸国之兆,母后执政确实没有什么错失,可我这个太子事事遭钳制掣肘,又岂是好受的?” “我既然为人子,听母后训导乃是孝道,可东宫属官却不肯罢休。他们对母后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