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若是有什么闪失,不但陛下得怨我,你和贺兰就能安心么?” 她烦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须臾又平静了下来,继而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刘仁轨那老家伙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居然难得和我提出一样的主意,却原来是他想继续去海东建功!他的功劳已经捞得不少了,陛下成天就是念着他的神奇,这刘祥道如今半死不活,只怕熬不过年底,这右相的位子,几乎就是给他刘仁轨留的,他还想怎么样!” 荣国夫人杨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