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遥,而且连姓氏都未曾改去,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自是不比寻常主仆。 “这丫头也大了,只可惜就算未入贱籍,他日要想寻个好人家嫁又谈何容易?” 想到这个问题,徐嫣然便不禁一阵叹气,原本因为天气炎热而有些发红的面颊不免有些阴沉。见那边两个健仆正在忙着拓印和晾干,她随手拿起满是墨汁的海碗,用笔蘸满浓墨,忽然在一块空白无字碑上龙飞凤舞地疾书了起来,正是当初她在流杯殿诗会上当场所赋的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