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他向来是刮地皮的性子,白白帮忙自然不行,因此任凭人家怎么说,他都没有轻易松口。 月光下,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对面的郭行真脑门上油光光的,以眼下这山风的凉爽,足可见这家伙的紧张。愣是等到对方把能说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东岳先生,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什么能解灾厄的贵人,可没有说我该怎么帮你?” 见郭行真一下子愣在那里,他不禁没好气地耸了耸肩――果然,这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