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许青松的白衬衫叠好,打算放在床头。 “以慰相思之苦。”她说。 叠着叠着,那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柳望雪把衬衫重新抖开,香水里雪松的气息再一次弥漫。她捧着捂在鼻端,心想,再撩一次,这次再不行她就死心,然后随便许青松计划和安排去。 想到就行动,柳望雪站起来,把睡衣脱掉,换上了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