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话。” 经过昨晚一次,柳望雪身上哪里纯是敏感点哪里纯是痒痒肉,许青松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上手十分精准。 许青松右手差不多恢复到他完全能忍受的程度了,就抓下她的手固定住,去挠她痒痒:“我还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做一个晚辈应该做的事啊。” 柳望雪感受了一下,捏着他耳垂:“干嘛呀,你又没有晨间精神,干嘛不让我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