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柳望雪说,放在许青松腰后的手不老实地挠了挠。 “你大概不知道,”凌翎说,“兰庭是我的嫁妆,今天他父母,我父母都在那里,我们两家在商量婚事。” 许青松被柳望雪柔软的指腹撩拨的顺着尾椎骨爬上一阵令心尖儿都跟着战栗的痒意,他握紧柳望雪的腰,抵着她的额头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神里带着忍耐和警告。 柳望雪立即收手,抬起下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