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听得呼吸紧一分。 另只手掌在她的身体上下滑动,滑腻如擦了滑石粉,白嫩如羊脂玉,却滑下头,很是费劲才将双腿撑开。 “你越是紧张,到时就越疼……”在她耳边轻声说。 喻妙淑咬着嘴唇说:“我知道的……” 咦?这你知道?谭纶奇道:“怎么知道?” “我妈告诉我的……” 谭纶差点笑出声,看喻妙淑那翻起来的白眼,才握紧她腰胯,悬身提枪,往前轻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