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执政。 “没想到来庆县一趟,还能看出好戏。”傅链久桀桀地笑,脸上肥肉乱颤。 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若是听谭纶的,不弄什么工业强县,不去香港招商,哪里会出这种事? “你也别学那常存孝,来个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谭纶抚摸着怀里的紫砂壶,瞧着远处落下的夕阳,“武中谷为官是有不足,但县一级的官员,多半眼光局促,也无法用高标准要求,行差踏错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