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在一起,被单皱起,只听到一阵越来越嘶哑的呻吟…… 轻拥着怀中的粉白身躯,谭纶在她那丰傲如圣山的玉兔上一揉,将闭目沉睡的她唤醒。 “要赶着回庆县,”谭纶手掌在她的曲线上滑动,“你要累就别送我了。” “我不累,”看谭纶起身,骆纤纤刚要爬起,就感到腰处一阵酸麻,嘴就一撅,“你等等我……” “十点的飞机,等你怕误机了,”谭纶扣上衬衣,在她樱唇上轻轻一吻,“等过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