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剑溪忍不住失笑道:“你就这想法?” 顾淑桐也笑着摇头,真拿这个谭纶没办法。 “都是一回事,说痛脚也行,文艺些就说是阿喀琉斯之踵,都是一个意思,”谭纶轻笑说,“那个朝鲁是矿业资源委员会主席,位高权重,但极为仇华,这点倒不算什么,听说他父亲死在汉人手里的,对汉族意见特别大。但要想谈成,那就要过他这一关,没别的路径……” 说着,谭纶手机响了,他告罪到一边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