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知道你眼光高,”傅链久邪笑道,“那个四号和七号。” “谢谢这位老板,既然这位老板点了,那您呢?您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一个人唱歌多乏味啊?”妈妈桑看向谭纶,她就是个推销员,把手底下的妹纸每晚都推销出去,她才能拿到钱。 九九年的时候,坐台小姐陪唱还是一百块,随着物价上涨,最普通的陪唱小姐,到谭纶重生时都到了三百了,有些姿色的最少五百起跳。 可她们赚得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