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烫的热气窜到胸前,房琳咬着嘴唇,身体也烫起来。 到底忍了小半年,要更往长了说,那都忍了快一年了,她那光滑的身子,谭纶也都早瞧个精光。每日穿着吊带小背心在家里晃,他就是不动心,让她每回都牙痒痒的。 可打心底还有些怕他,这个连许效贤都能斗倒的男人,家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让她没胆子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要想越过那大山,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这时,瞧着是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