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就是不上,就是喝多了,那眼睛也精神着,硬得跟个擀面杖一样了,最多就是摸几把,内裤都不脱。 房琳心头纠结得很,心想要是没意思,留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 要是有意,偏就忽近忽远的,让她摸不准脉。 谭纶累得很,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就打呼睡着了。 房琳结束一整套瑜伽动作后,就趴在沙发边,看着那张算是俊俏的脸孔。看他真是睡得瓷实,就用手小心地在他的脸上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