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人屈指可数,大哥那又有电话打来,说他来了香港,多半跑不掉就是他。” “他怕是没想到你会来香港,目的是冲纤纤下手,我倒是想不通,纤纤那样的美人,他也会辣手摧花?”封清铸皱眉道。 “人要疯狂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谭纶将茶杯放下,“他把他爸被查的事怪到我头上,自然,这事我有份,知道我跟纤纤的关系,想必是想让我失去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吧。” 话说得煽情了些,谭纶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