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踢的哪只记不得了?”谭纶笑问。 被他连着两回提到昨晚的事,那场闹剧历历在目,想自己穿那薄纱睡衣,又被他脱睡裤的事,俏脸升起两朵红云。 谭纶瞧得实在可爱,跟她在他头天来这儿时,那劝酒的模样状若两人。 他能猜到骆纤纤为什么二十七八就做得上旧江宾馆的总经理是为什么,就算干了四年,怕也是勉为其难的了,贾秦的事一发,她还想待下去都难了。 这种娇媚俏憨才是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