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这一年来我东躲西躲受尽欺负,有人骂我,打我,划烂我脸,割了我耳朵,这些我都可以忍,没问题。可偏偏,偏偏他们要对我妈下手,而我,只有一个妈。” “看,看到这只耳朵了没?” 阿扎右手摸在自己脑袋一侧,那里平平的,只留下一片形状不规则已经长好的伤口。 “我想找都找不到,因为被金风黄那些人扔马桶里冲掉了。” “血玛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血玛瑙。”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