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哑巴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仿佛一个失去了发条的木偶一样。 我虽然在开车,表面上看不来有什么,心里却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荒诞,先是静姨好端端的突然大晚上打电话让我过去。 接着便安排了一个人给我照顾。 并且这个人还没有名字,叫哑巴。 这对于我一个有着正常三观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不觉得荒诞?而这种荒诞我只在陈卫红和张小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