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密室,这是一座地牢。 只有不到三十丈方圆,四周墙壁包括天顶和地板竟为寒铁筑造,坚不可摧。 室内只有一桌一榻,别无他物。 桌上一盏灯下,有个人静静的歪头闭目靠在座椅上。 “竟然没有其他人驻守。”公输余四下看看道。 江凡环视一周,慢慢走过去,仔细打量。 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英武非凡,但江凡却愣住了。 那一双斜飞入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