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身干净衣服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至今还不能忘记,当她躲到姨妈的朋友家,在浴室里看到那伙暴徒冲进来的情形,她很怕发生同样的事情,因而哪怕身上脏的要命,她都根本不敢一个人去浴室。直到众人登上飞机,然后飞机离开了印尼的地面,她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何婉萍把目光从舷窗外收了回来,开始心情轻松的打量着舱内的环境。也许是上飞机的人比较少,刚登机的时候她们这些人被安排在飞机的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