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是今晚,言子宜突然又闯了进来,过去那种令人窒息的痛苦感觉又回来了,她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她拎着简便的行李悄悄离开了,没有跟埃尔打招呼,她的情殇不能拉上另一个无辜的人,用他来忘掉言子宜对他也不公平,所以她还是离开,放他一条生路吧! 埃尔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算了,他走出门轻轻地敲她的房门,没人应答,他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声音,他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