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的心又警惕起来。 裴逸睁开眼,就像打盹的老虎醒来开始觅食,他突然捞起她就向大床走去,她低呼,“裴逸,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他一甩手,将她扔到大床中央。 她摔到柔软的床上被弹起来一些,他毫不客气地就压了上去,她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果真不好打发,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腔,“你听我说!” 裴逸挑眉,“好,你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