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惯了,松手的瞬间就扯下那碍眼的黑色布条。 温冉却快速闭上眼睛。 男人轻笑一声,略微粗糙的指尖随意点了下她的左眼眼皮。 “刚看的不是挺带劲?要吃了我似的盯着不放,这会儿怂什么?” 男人的话太轻佻,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 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温冉也没想出应该怎么回答。 寸头女人叫赤那,她看了一眼时间,沉声提醒。 “头儿,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