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这个蠢货什么时候死呢? 她日日生活在恐惧当中,昨天丈夫在婆婆面前为她说话,她知道那是有目的的,是让她办事,更加恐惧。 因为她知道办不成,她现在啥也不是,说起来是伯府的嫡女,是益阳郡主的堂姐,可是伯府不会为她出头,堂妹和她似仇人。 安木棉不想每次以这种方式去见堂妹,她想象的她要高高在上,堂妹低如尘埃,那样的见面,她才算出了口气。 听说堂妹一夜白头,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