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天,对于她这个段位的家伙来说,哪怕她的眼球腐朽成了两滩血水,想恢复视力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可她并没有这样做,相反,她刻意保持着视力的缺失,她通过某种高维手段把感觉的重大缺陷,转变成了杀人的艺术。 她不知道,她还不懂,我也曾是盲人,我和她本就是同类,当你失去光明的那一刻,你的天一下就塌了,你开始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黑洞中,那地方太孤独,太安静了,从那天起,你就与风景和色彩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