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的可悲棋子,然后我画魂术的电池,好像也没电了。” 我冲他怪声怪气地叫道:“险峰哥哥真是幽默风趣呢,电池都来了。” 阴险峰冲我冷哼:“你还笑的出来啊?你的骨头都快被它勒断了吧,你看看你血流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大白蛇朝我张开隧道那么大的血盆巨口,准备把我一口生吞了,蛇口中喷涌出的甜腻气息带着剧毒,闻的我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