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空无一人,我看了眼时间,此时也才刚过正午,头顶的天蓝的让人想打喷嚏,初秋的秦岭,即使白日也十分寒冷,洁白的阳光撒落在我身上,照射在蛛网般纵横交错的伤疤上,照出了一身寒毛。 想起何月娥和马老太太,我内心涌现出深深的悲凉,缓步走到悬崖边,盘腿坐地。 我伸手抚摸着宽广结实的胸膛,三年饮冰,热血难凉,只是伤疤这东西最有意思,我能用佛光修复断骨,让一切形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