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脚步朝大岛右逼近,边在厚密的水帘中穿行,边随意斩碎袭来的波纹。 几个呼吸间,我走到他跟前,距离他不到十公分。 大岛右面如死灰,跪坐在我面前的他,抬头看向我,双眼流转间,露出一股阴森的决心。 他边对我讲着日语,边冲我比划着:他用手刀点了点自己的腹部,然后冲我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