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他用毛巾认真地擦着手,缓慢地转过身,看向我: “你知道吗,所谓的嗅觉,不过是脑皮层对我们的欺骗。” “我曾对多名患有重度癫痫的患者实施过开颅手术,在我切断了它们大脑中的嗅觉神经后,它们的余生只能闻到一种气味了。” “那是人世间最美妙的气味,你猜猜,那是什么?” 我沉默片刻,答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