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作用,那条灵活的鞭子在不断的腐蚀下,发出了咯咯的断裂声。 直到挥出的最后一鞭,本应勒断对方脑袋的鞭子突然从中间断开。 夏晚宁意识到不妙,刚要后退拉开距离。 没了束缚的灾化物猛然前冲,硬生生拧断了她的脑袋。 失去支撑的身体,颓然倒下。 “宁姐!” “不!” 喻宴乔和段晖在目睹了这一幕后,发疯了似的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