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了麻醉,可是他还是感觉到痛不欲生,他下意识地摸着自己下半身,可是触碰到下半身的那一刹,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爷爷,爷爷,我的命根子呢?我的命根子呢?” 李木齐疼得歇斯底里,可是比疼痛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的小伙伴没有了,一个男人没有了自己的小伙伴,那就等于变成了太监,已经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孙儿,孙儿!” 李霸天看着李木齐这般模样,他伸出粗糙布满老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