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诉说着他曾经经历的种种。 宁媛蹙眉,想起之前在沪上,他那副斯斯文文又眉目嚣张的样子,分明是个被宠坏的二世祖,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今却像一把磨砺过的刀,锋芒内敛,却更加危险。 这时候,秦长生眼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眼神有些迷茫,似乎还没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