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人家压得死死的,是她…… 荣昭南捏住那小半截粉色蜡烛,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当然知道中药是什么滋味,两年前,中了给牲口配种的药,他硬是把自己捆起来,蹲了一宿水缸。 他能控制住自己,多少因为他是道家弟子,强行撑住了。 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撑住,何况光看这粉色的蜡烛,一看就不是粗糙的配种药能比的。